生活荒谬,但必须创造出意义对话阿尔贝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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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荒谬,但必须创造出意义——对话阿尔贝·加缪

李华平论天下

生活荒谬,但必须创造出意义

——对话阿尔贝·加缪

引子

与萨特一样,我们的主人公也是幼年丧父,生逢乱世。加缪的著作《局外人》里描述的世界与萨特在《恶心》中描述的世界也基本相同,这个世界带给人们是极端的无聊、极端的荒谬。萨特号召人们面对荒谬的世界要敢于选择,加缪则在《反抗者》中呼吁人们面对无聊的生活要积极创造价值,让生活尽可能地有点意义,以免人类被无聊的世界所吞没。萨特等人从革命者的角度谴责加缪虽然大书特书“人的反抗”,但就其学说的实质是回避现实、鼓吹无为,而加缪则指责萨特等人僭越了知识分子所应该遵守的规范而以太过激进的手段把世界拖入万劫不复之中。让我们走近加缪。

一、英年早逝

记者:

你在你的日记中多次反复地说过,车祸死亡是最荒唐的事情,我想知道:你何以如此看待车祸死亡呢?

加缪:

与客死他乡、洒血疆场、寿终正寝,乃至自杀相比,因车祸而死,似乎最没有价值。这种死法,是对生命最具讽刺性的背叛,因此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救赎性的超脱。我认为,因车祸而死的人最可悲……

记者:

不要说了,你就是因车祸而死的……

加缪:

怪不得在我的记忆中,关于死亡这一段我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都无法填补这段空白。快跟我说说我是怎么没的。莫非我真的是因车祸而死

记者:

我一生中遭遇过不少次车祸,但至今没死。

加缪:

不过你也不能太得意,偶然是生命的本质,这就是存在的荒诞之处。谁也无法把握自己的生命。我如此,你也如此。我设想过自己死亡的千万种模式,唯独没想过我会因车祸而死。

记者:

关于你因车祸而死的情况,不同传记说法有些不一样。但大概情况还是差不多的:那是年1月初,你从你们法国南部的卢尔马兰(Lourmarin)出发回巴黎……

加缪:

有印象,我记得我在卢尔马兰买了一套房子,我计划在那隐居。

记者:

你记得不记得你已经买好了火车票?

加缪:

是的,我记得,我确实是买了火车票。难道我最后不是乘火车去的巴黎?

记者:

如果你乘火车去巴黎,就不会有后面悲剧的发生了。

加缪:

我头有点疼,回忆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者:

你记得记不得你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米歇尔·伽利马,一个是雅尼娜·伽利马,听他们的名字感觉是夫妻。

加缪:

怎么啦?

记者:

正是他们两个人劝说你不要乘火车,而是开车去巴黎。

加缪:

明白。

记者:

千不该,万不该,你最终同意他们的意见,开车去巴黎。

加缪: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啥也记不起来了。

记者:

你们在勃艮第的马贡(Macon)住了一个晚上之后,于1月4日从国道开车驶往巴黎。

加缪:

后来到底怎么啦?

记者:

你们的午饭是在森斯(Sens)吃的,稍作休息之后,你们就又上路前行了。但当你们的车行驶在维勒布勒万村(Villeblevin)旁笔直的乡村公路上时,你们的车突然加速,一阵剧烈的左右摇摆之后直接撞到一棵树上。

加缪:

车祸就这么发生了?

记者:

是的。

加缪:

我呢?什么情况?

记者:

你被从后车窗狠狠地摔了出去,当场毙命。

加缪:

我死得这么惨!别人呢?

记者:

米歇尔·伽利马严重受伤,医院也很快就死了。但雅尼娜和他们的女儿、18岁的安娜·伽利马倒是没事。

加缪:

车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记者:

专家们调查发现:驾驶员冒险尝试各种驾驶技巧带来了灾难。加缪:

这就是人生的荒谬性,我最为厌恶的一种死亡方式恰恰被我遇上了。

二、战火中成长起来的哲学家

记者:

你的作品充满着对于战争血腥的描写,这是不是与你生于人类历史上一个非常特殊的阶段有关?

加缪:

两次世界大战就是我人生成长的背景板,我们这一代人所遭受的苦难估计是任何一代人都不可比的。

记者:

据说你小时候生活很苦。

加缪:

我,年11月27日出生,出生地是北非阿尔及利亚东北部的孟多维(Mondovi),我出生的时候这个地方还是隶属于法国。

记者:

也就是法国的殖民地呗?

加缪:

是这么回事。

记者:

说说你父母的情况。

加缪:

说起父母的情况,尤其是父亲的情况,我感到很痛苦……

记者:

怎么回事?

加缪:

我是年出生的,次年我的父亲就去世了。

记者:

如果没记错的化,萨特也是出生后一年左右父亲就死了。

加缪:

在这方面我们非常相似。襁褓中就失去了父亲。

记者:

你父亲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

加缪:

可恶的战争,我父亲是一位来自法国的农民,但即使是农民也不能避开战争。他身受重伤,死于圣布里厄(Saint—Brieuc)医院。

记者:

这可苦了你的母亲了。

加缪:

是的啊!我的母亲是一位典型的家庭主妇,终其一生一字不识。我与母亲、哥哥只好住到外祖母家,靠外祖母一家接济生活。

记者:

萨特从小也是生长在外公外婆家,你们是何其相似啊!

加缪:

我的一生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法国遭受毁灭性打击,人民苦不堪言。

记者:

即便社会如此糟糕,你还是顺利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加缪:

是的。我的家人很了不起,虽然饱受苦难,但没有忘记孩子们的学业,我于年就读于阿尔及尔大学哲学系,两年时间就获得哲学学士学位。

记者:

生活虽然无比艰难,但人也必须咬紧牙关生活下去。我小时候虽然没有你小时候的不幸,父母相亲相爱,对我也是百倍宠爱,但生活的辛苦还是差不多的。即便如此,我也从未绝望过,立足可怜的物质基础,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最终实现了从农村子弟向城市市民的飞跃。

加缪:

我们都很伟大!

三、一个“左派”革命者

记者:

很多作家偏重“出世”,习惯于躲在象牙塔里写作,两耳不闻窗外事。而你则似乎偏重“入世”,特别热衷于参加社会活动。

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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