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三国的刘备到军师联盟的曹操,
“五?四”青年节,于和伟刚刚度过了46岁生日,这个年纪正好处于“不惑”与“知天命”的中间,所以他会像常人一样,对生死的问题感到好奇,或是淡然地对待苦难的经历,但围绕着他更多的,是一种职业性的紧迫感。他自述仍在“爬坡中”,一边向上,一边寻觅着几部好的戏,淬炼演技,等到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了的时候,他再讲一个自己喜欢的故事给大家听。
在成为那个能够随心所欲的人之前,于和伟在近期播出的年度古装大剧《军师联盟》里,扮演曹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新版《三国》中的刘备也是由他诠释的。比起角色之间的跳跃,演员于和伟的故事没那么富有想象力,但也就是在一个接一个可以预见的命运里,他大胆地迈了出去。
???????“演员就是爱‘犯贱’”?于和伟又食言了。年,在宣传新版《三国》的过程中,他曾多次强调“自己再也不拍古装剧了,”时隔多年,再度提起,其间的那份疲惫伴随着他一字一顿的语气,依旧显得尤为不堪:“(新《三国》)整个周期是十个月,跑的场也是最多的,从最冷到最热,经历了很多很多。”然而,仅仅是5年的时间,他的演艺履历上,就又增添了两个古装大戏的角色——秦始皇和姜子牙。
于和伟把他们统称为“古代历史上和古代文学史上的著名人物”,这既是他想亲近、塑造这些角色的初衷,也是他代表性的形容方式:掰开了,揉碎了讲,生怕别人不清楚。
年,古装电视剧《军师联盟》的剧方公司又找到于和伟,邀请他出演“曹操”一角,因为行程的问题推脱了几次后,他还是在监制及主演吴秀波的坚持下,同意了。
“因为我犯贱”,接受《Vista看天下》采访的那天,于和伟用一种俏皮的微笑,解释了他在新版《三国》后的第三次食言,“演员都会犯贱,尤其是热爱影视业的。他在每部戏为什么都会有疲惫感呢,因为他在每部戏里都会辛苦,辛苦之后,他会说我要休息,我不拍了。”
的确,于和伟这些年十分辛苦。入行后,一年3-4部戏的拍摄量以及角色的逐渐吃重,让他顿感劳累。年全年,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只休息了“1月22日”一天,而那天上午,他还在微博上为自己参加的某节目进行宣传。
即便如此,他仍然是那个向团队喊出“我要休息”后,“犯贱”的人,况且,“曹操”是他“一直就想演”的人物。
新版《三国》开拍前,导演高希希曾经面临两个选择,一是执导新版《三国》,二是拍摄新版《红楼梦》,犹豫不决的他,把这个问题交由于和伟来回答,于和伟不假思索便给出了答案,“拍三国。”高希希问他什么,他说,“不为什么,男人应该拍一部三国。”“那你喜欢哪个角色呢?”高希希继续问道,于和伟说是“曹操。”遗憾的是,这一次导演没能认同他的想法。
某种程度上,这一次能在《军师联盟》里饰演曹操,算是遂了于和伟7年前的心愿。至于为什么喜欢这个角色,他一时无言,因为他在寻找词语去精确地描述原因。半晌,他接连用了“特立独行”、“百无禁忌”、“性情率真”三个词,可能是自觉不够,在讲述曹操“琢磨不透”的特质时,他直接就带记者入戏了。
那是曹操在《军师联盟》出镜的第一场戏,他身卧病榻,捂着头低吟“救我啊!”华佗在旁边说:“只有一个方法,开头颅,取出脑部风险。”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不解。他坐起来,看着华佗,说,“天下想取我人头之人何止你一人!”
“这是我跟导演最后一起二度创作成这样的,一下就把曹操一个大概的形象勾勒出来。”刚刚还是曹操的于和伟突然跳出角色,解释道。
“您有没有哪一场戏觉得自己就是曹操了?”
“有,就是第一场。”
等一下,作为演员,这样回答是不是有点狂妄?
但对于他来说,这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更何况“曹操”已经筹备许久。经纪人小雅姐表示,在拍摄新版《三国》时,关于“曹操”的备课工作,就已经完成了,这次算是补课,“《三国》时,他买了那么厚的一摞书(张开双手比划,大约半米),在拍完戏之后或是过程中,见缝插针地看。现在那些书还在家里摆着。”
消化完大量的资料后,于和伟会去找曹操的“种子”,这颗“种子”代表着对方人性上最根本的东西。接下来,他便质问自己,“生命中你有没有接触过这种人,”以此让人物的形象愈发清晰。甚至有些时候,“于和伟”都是他剖析的对象,“我什么时候会像曹操一样多疑?一样奸诈?”在他眼里,“人”本身就是个丰富的角色,有不同,有共性,也有多面性。
和曹操沟通完毕,于和伟带着沟通成果置身于剧情中,呈现角色。
于和伟在演戏上的道与术为他招致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一些人认为他在“细节和内心的戏表现上很细腻”,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他有过度解读之嫌。《楚汉传奇》播出时,网上有人就曾批评于和伟扮演的秦始皇“不够霸气”,“没演出暴君的样子,”对此,他并没有做过多的辩解,只是抛出了他和角色交流时得出的结论:“用现代医学分析,老年秦始皇就好像得了抑郁症……由于他不信任任何人,变得很孤独,很害怕,加上刚刚统一六国之后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很恐惧自己的身体和寿命承受不了,这些让他心力交瘁。”
在经纪人小雅姐看来,于和伟“钻研角色时的认真、韧性,从未变化”;另一方面,“他也挺任性的,要做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能放,要不然就不做。”
“志气”像很多男孩儿一样,于和伟少年时的愿望也是当一名警察,原因没有那么复杂,“只是觉得威风而已。”演员则是他的第二志愿,因为可以扮演警察。
在他43岁那年,当警察的愿望终于在电视剧《刑警队长》里实现了。一年后,他又拍摄了同题材的《警花与警犬》,饰演共和国第一支女子训犬队队长杜飞,当然,这个角色毕业于中国刑警学院警犬技术专业。今年年初,《警花与警犬2》进入紧张的拍摄状态......
曾经的梦想现在由他掌控。他可以为了这个梦想花费时间去采访原型人物的家庭,推敲细节;甚至是在片场为保护群演的老太太,摔得裤子上的一块皮连带着肉一同不见。
然而,在于和伟前30年的人生中,冰冷的现实容不下他这么缥缈的梦。刚刚上完初中,母亲就告诉他,“家里供不起你上学的学费了。”
于和伟出生在辽宁抚顺的十口之家。他有五个姐姐、三个哥哥,他老九,最小。生他的那一年,母亲45岁。在贫乏的岁月里,超生家庭异常艰难。作为街坊中有名的困难户,于和伟自打记事起,就意识到什么是“穷”。翻阅过往的采访,他几乎没有详细地描绘过家庭的窘境,这一次面对本刊记者,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别人家吃白面,可能我们家就得吃玉米面。”
他的记忆里没有父亲,因为父亲在他三岁前就去世了。母亲靠着卖烤地瓜拉扯这么一大家子。很多时候,兄弟姐妹间还得大的带小的,才能过活。
与他最亲近的,是年纪和他相差8岁的老姐姐于和凤。小时候,同样是小孩儿的老姐姐就担起母亲的责任,照顾他,带着他玩,这种习惯甚至延续到今天。15年去横店探班时,老姐姐还不忘给他包点饺子带去,“酸菜馅儿的他爱吃,老家的特色。”
起初,于和伟并没有对这样复杂的家庭结构有所疑惑,直到小学的某一天,“别人的父亲”来学校里接孩子、送饭,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失去了父亲。因为三岁以前没有记忆,他也就没有悲伤。
某种程度上,父亲的缺失,让母亲不得不成为这个大家庭的“权威人物”,她支撑起的,不光是整个生活,还有于和伟与兄弟姐妹的精神世界。
“小时候家庭生活条件不是很好,老太太就会特别地叮嘱一下,‘不管我们家吃什么,别人家吃什么,你不可以站着去看’。”于和伟说,如果有人逾距,轻则说服教育,重则一顿暴打。
他觉得母亲有股“男人劲儿”,这大概可以理解成一种具有“大男子主义”的教育方式。在她的理念中,“打孩子”是会心疼,但不让孩子们学坏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穷,但是不可以没有志气。”直到现在,于和伟还记着母亲的教诲。
于和伟说,对于母亲大多数的想法,是在他年龄逐渐增大以后发酵出来,从怨恨变得可以理解的,但那种看似简单粗暴的教育,早就将母亲的想法烙印在少年于和伟的身躯上,刺痛他,并随着他一同成长,最后变化为一种连母亲都控制不了的力量。
初中毕业时,抚顺幼儿师范来学校招生,为了毕业后能顺利的有份工作,于和伟考进师范学院,学习了3年的音乐。因为学校里几乎全是女生,少数几个男生就成了被白癜风治疗方案白癜风的治疗方法有哪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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